林维清

促膝

【APH/西荷】The Beginning(?)

写了一下这个长篇接近结尾的某一章…以后补写的时候把这章直接搬过去。
我脑内构思的这个长篇的情节和我写的这段中间隔了很多,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把它们都写出来的…

埃莉泽依旧沉浸在刚才那个短暂的、混杂着泪水的吻中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回到这里,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安东尼奥会是什么时候,就连安东尼奥会不会真的像刚才约定的那样来找她也无从得知。她揉了揉眼,望向窗外,发现安东尼奥没了踪影。惊愕和失望驱使着她站起身,近乎是趴在玻璃上,努力寻找着那日夜陪伴着她的身影。
“埃,我在呢。”安东尼奥从背后环住她,把头埋进她的颈窝。埃莉泽闭上眼睛,长叹了一口气。“你可别再被他们赶走了。”
“能多陪你一会儿,我怎样都无所谓。”安东尼奥握住她的手,和她十指相扣。“抱歉刚才没和你好好告别,因为,呃…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…东尼,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再回来,霍兰德什么都没告诉我。他的生意有可能不会在西班牙继续发展了。”
“嗯。…你今天换香水了,是那瓶果香味的对不对?真奇怪啊,我居然也有一天能分清楚你的那些香水,你看我还是有进步的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埃莉泽嗔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背,转身面对他。“我走了以后你怎么办?”
安东尼奥望着埃莉泽宝蓝色的瞳,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,说道:“另谋出路,就算是再回归流浪的日子,我也要攒够钱去看你。”
加油吧。埃莉泽在心里默默的说。她看了一眼手表,才发现被自己支走的霍兰德马上就要回来了。她环顾了一下四周,突然用力抱住安东尼奥。“…安东尼奥。”
“嗯?”
“无论如何,”埃莉泽顿了一下,“别放弃。”
安东尼奥笑了一下,手掌轻抚她的后背,在她头顶落下一吻。“埃,我爱你。照顾好自己。”他的视线投向车窗外面,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少,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“埃,对不起,即使到现在我还是没有陪伴在你身边的资格。”
“别再说这种话了。”
“那时,你肯收留我这个流浪汉,我已经觉得很知足了。埃,谢谢你,是你让我重拾了对生活的信心,是你教会了我如何照顾别人。我很感谢你,即使我一直…”
埃莉泽猛地拽住他的领口,吻了一下他的唇,随即转过身去。她的声音十分颤抖,“你走吧。…我爱你。”
“…我爱你,埃莉泽。”安东尼奥最后留恋了一下她的背影,转身下了车。

汽笛声响了起来。埃莉泽把脸埋在手掌里,连续做着深呼吸。家人一直在讨论回国后的安排,但她听不见,也不想听。她知道安东尼奥肯定在车厢外面望着自己,但她不愿让他看到她被泪水晕开的妆容。
另一边的安东尼奥,在火车发动后,只跟着跑了几步,就停了下来。他想起霍兰德和他说过的话———“我永远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,绝对不会。”———长叹了一口气。他坐到掉漆的长椅上,抬头望着天空。天空还是那么晴朗,和他初见埃莉泽时一样。下午两点的钟声响起,旁边的扫地工人朝他比划着手势,叫他离开。安东尼奥掏出口袋里的烟,给自己点上一支,缓慢的晃离了站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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